林林

林林杂语

一个高中生的无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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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理想化

一天晚上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因為我們吃飯的時候要刷餐卡,會提前把自己的餐卡拿出來,所以我能無意中看到別人的卡貼和卡套。排我前面的人卡套上印著楓原萬葉的立繪,過一會拿著麵的同學把貼著魈的餐卡收起來(那兩位同學都是男的),再接著就是一位女生把掉在地上的貼著天氣之子卡貼的餐卡撿起來。

這兩年我雖然沒有再去專門每週一天到圖書館幹活,但心情好時到圖書館還是會幫管理員放書、借書。在我們圖書館借書的時候,同樣要出示餐卡,這時我又可以去看別人的卡套和卡貼,有宵宮的,有空銀子的,有神裡綾華的。想起我前幾周把從同學那裡搶來的魈別在校服上,自己又何嘗不在套中呢?

心理課的時候,老師讓我們從眾多的價值觀中選擇六個,再逐步刪除,只留三個。在這個過程中,我思考道:一個人要想同時做到自在、淡然、啟發人心是非常困難的,而遊戲中人為塑造出的角色又是被理想化的。它來源於現實,但高於現實,承載著我們的價值追求,是我們的理想自我。這事本沒有錯,但為此瘋狂地買周邊,痴迷地喊 “老公老婆”,倒有些過分。

有些感性的事物本不應用理性的角度去看待。小則怡情,大則衝昏頭腦。感性過度,自我在哪裡呢?

我們時常會進入自己或是別人給我們鋪設的理想世界,而現實又會將我們從理想世界拽回來。《荷塘月色》中,朱自清夜遊荷塘,就像進入了一處夢境,一切都是理想化的,等到了後面荷塘外的燈光又將他帶回現實世界。遊戲是一樣的,它給我們帶來的快樂和興奮使我們更願意呆在這個被理想化的世界裡,而逃避現實。那些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詩歌也是一樣的,當事人以及讀完詩的我們看看現實的時候,便會感到明顯的落差。生活是不理想的,不完美的,我們不得不去面對現實,這件事本身就是現實的。

尼采說過,英雄就是那些認清生活的真相,還選擇繼續前行的人。他們有一顆孤獨的靈魂,對痛打著他們的生活保有一份付之以歌的熱情。

最後用我最近寫的一首詩結尾:

自命身由主,宮燕駐肩頭,王謝堂前多旅谷。前奏征號,杯酒隨旁,身懷單刀赤腳行。
拾葉葉自奏,浪子留荒波,月落空靈見烏啼。漂泊隨風,酣然已醉,星映靜江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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